“皇上?”
赵韪瞳孔微微变色,目光锐利的看着牧景。
“赵别驾不知道?”牧景有些疑惑:“不应该啊,按道理赵别驾乃是刘使君的心腹,刘使君如此着急攻打荆州,无非就是想要……”
“想要什么?”赵韪面色变得阴沉起来了:“明侯大人是不是想多了,天下诸侯,群雄并起,西南不过偏居一隅,岂有帝王之威!”
“西南是不足,可若是加上传国玉玺呢?”牧景耸耸肩。
“传国玉玺?”
赵韪的面容彻底变色:“不可能,不是失踪了吗,怎么会……”
“是我多言了,赵别驾莫要生气!”
牧景笑呵呵的道:“我已经命令后厨了,今夜就在明侯府,宴请益州使臣,还请赵别驾定要赏面。”
“一定!”
赵韪心不在焉的应了下来。
当晚的确有一个小型的迎宾晚宴,出席的明侯府臣子不少,东西两曹主事都出席了,又是美酒又是歌姬,把这些益州使臣招呼的很到位。
但是赵韪却提前离席,以身体不惜为理由,提早回了驿站休息。
看着赵韪的马车离开明侯府的背影,高楼上牧景和戏志才并肩而立,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