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公阴沉的道。
“我们主公当年就是缺了这一份狠,所以……”陈宫轻声的道:“先主才会死!”
庞德公闻言,无言以对。
“打扰了!”
陈宫对于这个大儒,还是很尊敬了:“主公说了,荆州事,荆州治,只要城中不乱,他是不会插手的,也不会杀一人!”
“希望他说得出,做得到!”
庞德公冷冷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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襄阳的事情,一日之内,已经传遍方圆百里。
文聘,黄祖和邓龙先后得了消息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文聘如雷轰顶,他赤红眼睛,看着黄祖:“你不是说牧龙图已死吗?”
“我不知道!”
黄祖脸色苍白:“我是亲眼看到他手上,亲眼看到灵堂,看着黄忠宁死不屈,抬棺葬河,可我没想到,他居然有如此是算计,襄阳之失,某之错也,某该死也!”
“将军,距离我们二十里不足的牧军答应突然动了,他们的主力正在向着我们左翼突进!”
一个斥候冲进来禀报。
“将军,必然是他们知道了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