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沉默起来了。
之前牧军攻,他们守,兵力尚在牧军三倍有余,惜败,如今牧军守,他们进攻,兵力相仿,难也,难也。
即使文聘也不敢说能夺回襄阳。
“难道汝等已无斗心?”
刘表有些失望。
“主公,并非诸将等无斗心,我荆州儿郎,皆为悍勇之将,襄阳乃我荆州之城,即使拼死一战,必要夺回,可如今我们逃的仓皇,人吃马嚼,消耗巨大,却吾后勤之保,此乃一!”
蒯良站出来,为众将开口,道:“而今吾等新败,士气不足,进攻之势,必然颓废,无疑徒添伤亡而已,此乃二!”
“绿林山非久留之地,吾等立足不稳,危机在伏,此乃三也”
他跪膝拱手在刘表面前,沉声的道:“主公,非不可战,乃不能战,牧龙图之牧军非一家之兵,在南面的战场上,尚有益州强兵,襄阳之败,也必然的影响蔡都督他们应战,若是荆州城再破,荆州便危也,因此属下认为,吾等该先稳住局势,稳定军心,安抚住南线战场,唯有重整山河,方能再战日月!”
不是不想打,是以他们连番大战之后,伤亡惨重,体力疲倦,军心溃乱,根本就无力再战。
“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