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牧景没有否认这一点,只是很淡然的道:“可现在有些失望,一个连主意都拿不定的人,我岂敢与之盟约!”
雷薄顿时大脸涨红。
“明侯想如何?”他一字一言的问。
“那现在你能做主了吗?”牧景反问。
“能!”
雷薄吐出一眼。
“那才叫有的谈!”牧景淡然的说道:“我可以提供一匹粮草,出兵配合,我希望你能和关中军打一仗,关中军如此猖獗,无非就是因为他们认为南阳没有兵马能镇得住他们而已,唯有击败他们一场,才能压住他们的扩大之势,届时才能缓缓的收复南阳!”
“打一仗可以,你能出多少兵马?”雷薄问。
“一营!”
“一营?”
“三千兵卒!”
“太少了!”
“已经不少了!”牧景淡淡的说道:“我牧军一营,可以一敌二,镇三军与阵前!“
他这话倒是说的雷薄有些的脸庞躁红,因为不是说谎,而是真实的,雷薄和牧军交战无数次,深刻的知道了牧军的战斗力,牧军一营主力,最少能战他麾下五千兵马。
牧军出兵襄阳,他自认为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