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他们竟敢如此,简直是丧心病狂啊!”
“大都督,外面有人求见!”
这时候,一个护卫突然走进来,禀报说道:“他握着的乃是州牧府的令牌!”
“传!”
一个青年走进来了,身上很狼狈,明显是从泥土之中翻滚出来的,头上都是泥水,浑身都湿透了:“小将刘胡,州牧府暗卫,拜见大都督!”
“暗卫?”蔡瑁倒是知道,刘表当初入荆州的时候,曾经有一批斥候探马,而且都是他的乡族子弟,分散各地,为他收集消息:“有什么事情?”
“大都督,这是从益州军营之中传出来的消息!”
刘胡把手中竹筒递上去。
蔡瑁打开,看了一眼,心中一股寒意升起来了:“好狠的心!”
“怎么了?”
张允凑过去,一看,脸色也发白了:“他们居然真敢蓄水淹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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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景最近很悠闲。
多做多错,少做少错,不做就没错,所以他就安安稳稳当一回人质。
只是他想要安稳,未必就能如愿。
“主公,有人求见!”诸葛玄揭开门帘,走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