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今日来,就是请明侯一件事情!”
“张将军客气了,有什么事情,尽管说!”
“放弃水淹荆州城的计划!”
张任一字一言的道。
“你说什么,我听的不是很懂!”牧景眯眼,这张任的触觉倒是敏锐,虽说有他纵容消息外泄之意,但是他能这么快找上他的门,那就不简单了。
“明侯,我们心知肚明,何必说这些话!”张任盯着牧景,道:“你让戏志才率领牧军于上游蓄水的事情,就算瞒得过荆州城的斥候,也瞒不住我东州军的斥候!”
他对牧军盯梢很紧,所以牧军任何动静,都瞒不住他,特别是刘焉对牧军另有所用,他就更加紧张了,所以只要一探,就知道牧军所作所为。
这事情让他一个征战沙场数年的大将都有些胆寒惊惧。
“这事情,你不该找我啊!”
牧景平静的说道:“我已把兵权交出去了,此事若无主公点头,戏志才那厮不敢乱来,你要找,也找主公,找戏志才,我现在领的是军中主簿的职务,负责的是行军后勤,此事不怪我管!”
刘焉把他至于营中,也有一个名目的,任命他为行辕主簿,负责后勤营督运,多为督运,就是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