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州坐镇!”
“主公若走,何人能镇荆州?”
牧景询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刘焉也在犹豫不绝:“某也头痛啊!”
“主公,恐怕唯一人也!”
“你说的是张任!”
“非张任,不足主公信任,非张任,力不可镇荆州之乱境!”牧景沉声的道:“唯张大将军,方能保主公境土不失!”
“话虽如此,可张任……”刘焉眯着眼。
他身边要是没有张任,他感觉有些的不安,所以并不想把张任放在荆州,而且这一次他回去,是图谋大事了,届时或有人不愿顺从,届时要是没有张任在身边镇压,他还是有些有心。
“主公可有顾虑?”牧景问。
“非张任不可乎?”刘焉目光凝视着他,问。
“主公,镇荆州非同小可,若是包含祸心,必反目主公,若能力不足,必保不住主公境土,两者兼之,唯他也!”牧景点头,沉声的说道。
他说的是事实,毕竟整个益州,有能力而能让刘焉毫无忌惮的信任的,恐怕也就只有张任一人。
“既然如此,也只能让张任领兵,镇荆州之郡县!”
刘焉有些无奈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