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是张宁施针为他止痛,都远远无法压制身体的那种痛楚,他咬着牙,拉着牧景的手,说道:“我,我是,不,不行了!”
“别说胡话!”
牧景眼角微微有一丝丝的润色,自京城而投于他,戏志才为他筹谋甚多,逃亡关中,进入汉中,一场场战役,若无他从中筹谋,牧军也没有今日是势。
“主……主公!我……我……我真的……真的……不……不甘心!”
戏志才很痛,他感觉整个人都被痛感覆盖了,但是这种痛感却远远比不上他心灵上的遗憾,他寒窗二十余年,以一介寒门士子与得明主,展露才能,若能图谋大事,当得青史留名。
可现在,他居然身体撑不住了。
眼看牧景的计划正在最关键最关键的时候,他的身体,居然出现了问题,那种不甘心,是一种绝望的遗憾:“苍天……何其……不幸……吾也!”
“我们从来都不是求天的人!”
牧景握着戏志才的手,轻轻的道:“你放心,即使是不惜任何代价,我都得把你从阎王爷的手中抢回来!”
他站起来,对着张宁说道:“没有任何办法缓解他的痛处吗?”
“倒是有!”
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