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雍闿孟获他们是不敢北上的,与益州而言,他们又割据之能力,但是成都的局势而言,他们毫无用处!”
牧景摇头,他沉思 了半响:“要不你病重吧,拖一拖!”
“瞒不住的!”
戏志才摇摇头:“刘焉部下必有岐黄高手,到时候一查,若是发现我的伤势已好,却拖延不出,必然心生疑惑,对我们戒备更大,得不偿失!”
“巴郡!”牧景突然说道:“严颜不在,如果能去巴郡,倒是一个机会!”
“刘焉肯吗?”
“看怎么操作的!”牧景眯着眼,眸光闪烁:“如果巴郡突然乱,而他的手上没有任何人能镇得住巴郡,你说他会不会用你呢!”
“或许会!”戏志才说道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,顿时感觉这方法或许能行得通。
牧景跪坐下来了,摊开了一张纸张。
戏志才走过来的研墨。
牧景点墨书写,半刻钟之后,一封简单的密函已写成,他以火漆密封,然后低喝一声:“中恒!”
“在!”
霍余从外面走进来了。
“想办法,把这密函送出去!”牧景说道:“用景武司的渠道,务必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