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坐马车来了,这样也舒服一点,毕竟喝了点酒,不胜酒力啊。
……
州牧府的大堂之上,灯光幽幽,把刘焉的一张脸都拉的长长的。
“茂安,时至今日,吾等还该怀疑牧景之心乎?”
他阴沉的问。
“明侯确对主公忠义,可……”董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了,想了想,有些话又好像到嘴了说不出来,主要是他满腹经纶,却找不到能编排的理由。
他也没想到,牧景能做到这个地步,他们猜度良久,牧景却亲自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摊开来说,若有异心,恐怕也难有所得了。
“哼!”
刘焉甚是不满的神 色,已经凝结在脸上了。
“主公!”董扶岔开话题:“那黄权此人,我们该如何处置?”
“先由着他!”
刘焉握紧拳头:“这一口气,我能忍,他非一人,牵一发而动全身,现在公然翻脸,不利形势,待吾继承大统之位,再来慢慢收拾他,也不迟!”
“可明侯也没有说错,他既有兵谏之意,不得不防!”
“放心!”
刘焉嘴角微微扬起:“谁也别想破坏某千辛万苦筹划的仪式,兵谏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