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?”
大堂上,益州州牧府的文武大臣齐聚一堂,刘焉一袭锦衣长袍,跪坐首位之上,面容狰狞,有些竭斯底里的怒吼,声音在大堂之中来回荡然。
巴郡,那是他巴蜀之根基,却突然遭遇大乱,就好像在顺分顺水的他头上直接浇了一盆冷水,把他浇的透心凉。
“主公,巴郡境内突然出现了一群盗寇,洗劫了江州城,劫持了巴郡太守府的官吏,然后沿江攻破了德阳,垫江,整个巴郡,现在都人心煌煌的!”
益州别驾张松跪坐在下,拱手说道:“巴郡各县,草木皆兵,纷纷请求主公出兵剿贼,此事不容耽搁,还请主公决断!”
消息是今天才传回来的。
“我益州向来安享太平,巴郡也从未遇乱,这股贼寇,到底从哪里来的?”
董扶闻言,眸光猎猎,有些阴沉的问道。
“此事的确有缘由!”
堂下一人,站立了出来了,拱手说道:“昔日叛逆贾龙,被主公诛灭之后,附逆之党羽皆受牵连,巴郡甘氏一族,也遭此之罪而灭族,唯独在外游历的甘宁免难于此,此人颇有豪侠之气,擅驱战船,游历天下,铃铛为号,锦帆为衣,麾下聚集一群水寇贼子,被称之为锦帆贼,得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