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璋如果是一个少年英豪,一呼百应,那么他的身份将会成为牧景致命的伤害,所以牧景绝对会斩草除根,但是刘焉如果只是一个废物,连刘焉当年旧部都号令不动半分,那么他就是失去了价值。
一个失去价值的人,肯定是不值得牧景大动干戈的,到时候刘璋或许才算是安全。
张任这个地区是用苦良心。
严颜这一刻,对他是颇为有些佩服,以前或许他认为张任只是一个武夫,现在他不得不承认,张任得托孤之任,还真有不同凡响的能耐。
他轻声的道:“如此一来,少主必然会去怨你,恨你!”
“无妨!”
张任嘴角微微的扬起,自我讽刺的笑了一下:“先主知遇吾于流离失所之中,我本该效仿董长史,自刎而别,追随主公而去,但是我最后选择了活下来,并非是我贪生怕死,是我必须要完成主公的托付,只要少主能安全,我区区名声,又何足挂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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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辅父,吾年幼,何德何能牧守益州,父亲生前,再三嘱咐,莫要逾越!”江州城,县衙府邸后院,刘璋一袭长袍,眸光左右而顾,有些忐忑的看着牧景。
父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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