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之下,得夫如此,已无憾了。
于是乎,在羞羞的夜色之下,她被某个禽兽解锁了n个姿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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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昭明阁上。
牧景才坐下来,这胡昭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,好像就是踩着点来了。
“孔明,要这么急吗?”
牧景看着他苦笑:“我又跑不了!”
“哼!”胡昭冷哼一声:“很难说,如今军队不稳,你心血来潮,去巡视一下各军军营的情况,也不是不可能的,我得抓紧时间,不然又逮不住你了!”
“最近益州不是还算太平,又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!”
“你说的轻巧!”
胡昭直接把一大堆卷宗丢在了牧景的案前:“权力交替,多少人忐忑不安,若是有人信任撩动,这时候倒戈相向的人又有多少,小患不安,必酿成大祸,我益州目前不说南部,就说北部的几个郡,需要你亲自处理的事情,就多如牛毛了!”
“问题很大?”牧景正色起来了,这段时间他所有精力放在军中,对于政务而言,倒是有些松懈了,但是他还是清楚一个事实,战争,只是为了政治而延续的,说到底作为益州之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