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来就形成尾大难断之势,地方豪族,占领铜矿,私自造币,反而成了益州的一种利益约定,大部分的家族都掺和进来了,反而是州牧府,连造币的衙门都没有设立!”
“这事情也是我整顿了州牧府之后,才发觉的!”胡昭说道:“如今铸币造钱的工坊,整个益州,就没有一个是隶属州牧府的,州牧府连铜矿都没有几个!”
“刘焉如此短视?”
牧景拍拍额头:“还真是把我给害惨了!”
他是没想到刘焉在益州的日子这么艰难,事事受挟,连铸币造钱的权力都放下去,才换来了益州的财务宽裕。
这种做法,等于涸泽而渔,焚林而猎,日子一长了,在财务上,他必然会被这些地方势力给拿捏住着。
“这权利得收回来了!”
牧景沉声的道。
“就怕会引起民愤!”胡昭说道:“这可是莫大的利益,谁都不会轻易放手,我们又还没有站稳脚跟,到时候这些人拿出和刘焉的约定,我们就要吃亏了!”
“明科颁布的如何?”牧景突然问。
明科是明侯府按照汉朝律法,集合了明侯府上下不少人的意见,订下了一套法规法条,是明侯府打算执政所用,已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