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景会有分寸,但是她倒是有些担忧,牧景会不会太小看蔡邕了:“我倒是有些担心,父亲或许没有这么好哄,父亲风雨几十年,起起落落数次,朝堂上的一些明刀暗箭都能躲开,他的确有些迂腐,却有他的生存智慧!”
“我从未小看父亲的能力和智慧,只是他太执着了!”牧景嘴角微微扬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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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之后,江州城外。
“禀报祭酒大人,前方已是江州城!”一个车队,走在前面的少年勒马返回,对着车队中间的马车,拱手说道。
“到江州了?”
马车里面,一个老者,揭门帘,微微抬头,眸光扫过前方的城墙,看着的很久,他才叹了一口气,低沉的说道:“不是很想来,但是总算是到了!”
这句话有些矛盾,但是正好说明了蔡邕如今的心情。
这几年时间,蔡邕过的还算是有滋有味,要是这样一直糊里糊涂的过下去,他也很乐意,有女儿侍奉,有女婿作伴,虽然女婿皮了点,但是能一天教训几次,也算是乐事。
但是终究有些事情是放不下的。
他和王允密函来往多时,局势推演的一次又一次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