僚,让整个大帐之中,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“文忧有何要说?”
董卓低声询问。
“主公,豫兖不得之,我们尚有机会,可若是长安不稳,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!”李儒压低声音,生怕隔墙有耳:“主公莫是已经忘记了,前不久长安传来的消息,李榷的侄儿战了伏完的次子,连带还有刘氏宗室在里面,单单此事,不足为道,然突然有人火烧我们的粮草,如若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,那就是后方不稳啊!”
“后方不稳?”
董卓一下子惊惧起来了:“区区小事而已,就算天子稍有不满,也不至于敢与吾动手吧,如今长安内外,何不是吾之兵将,他若是感动,难道就不怕我直接杀了他!”
“主公万万不可轻视此事!”李儒说道:“千里之堤毁于蚁穴,当初牧氏权倾朝野,兵将如云,自负没有人敢反他,不顾后方雒阳,堂而皇之的出兵与关东群雄而战,最后不就是因为雒阳之败,而导致全盘皆输吗,难道主公认为,我们要步那牧元中的后尘吗?”
“本太师权长安以来,却有些自负之相,多亏文忧提醒!”董卓猛然之间惊醒了,他不会忘记,他如今的权势是怎来了,当初若非他在牧军后面捅一刀,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