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,现在牧景把这一层遮羞布直接揭开了。
他只剩下两个选择了。
要么就认了,要么就战。
“战!”
文聘站出来,拱手说道:“主公,既益州欺人太甚,吾等唯有一战!”
“主公,刚刚接到消息,牧军两大主力,景平第一军和景平水军,已经向我荆州开拔,景平第一师已至涪陵,正在越境而入,不日可至辰阳,而景平水师,已经逾越边界,压进了巫县!”
蒯良站出来,拱手禀报,道:“另外牧军主力军之一的暴熊军,已从樊城进入襄阳,汇合襄阳城中的叛军,恐怕他们已经做好了和我们一战的准备!”
刘表闻言,倒吸了一口冷气,浑身的怒气,仿佛被一盆冷水给泼灭了,拳头紧紧的攥紧。
“难不成,牧龙图就打算拿襄阳为引,逼迫我们主动出手,挑起益州和荆州的战役吗?”他低声的自言自语。
倒不是他被益州打怕了。
只是他终究还没有下定决心和益州血战到底的决定,所以做事情,始终有些犹豫不绝。
“或许有这样的可能!”
蒯良继续说道:“但是某认为,更大的可能性是他们想要吃掉襄阳,逼迫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