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之势,难道就不怕让外人得了便宜吗!”雍闿阴沉的看着牧景。
牧景一开口,就给他一股很大的压力,这股压力前所未有,即使当年刘焉也不曾给他这么强烈的压力,仿佛能压垮他的腰杆子。
“不怕!”
牧景坦然的回答:“攘外先安内,益州不容许第二方势力的存在,任何不臣服在明侯府之下的势力,杀无赦!”
霸道!
这是雍闿的第二感觉。
“我南中四郡也从来不说要反叛明侯府,我们从来就没想过与明侯府为敌,明侯又何必咄咄逼人,争一个鱼死网破之局!”雍闿说道。
“鱼死网破?”牧景嘴角微微扬起:“你高看你们了,鱼是一定死,网却未必破!”
“明侯自信是好事,可也别小看了我们!”
雍闿道:“我们南中经营多年,就算不敌你又如何,大不了我们遁入深山,年年为敌,让汝等不得安宁,我不相信你的主力还能长年屯在这里!”
“说的很对!”
牧景耸耸肩:“要是孟获说这句话,还真有点威慑力,但是你,雍闿,你不一样,你是益州豪族,家族已经安居了滇池城很多年了,你能影响南中,是因为雍家的实力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