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你太自负了!”戏志才大喝说道。
“戏司马,慎言!”
黄忠怒喝一声,他不是读书人,是武夫,没有这么多心思 ,臣服牧景,是因为牧景在他心中是独一无二的雄主,是英明神 武的,所以不允许人诋毁,哪怕那个是戏志才。
“无妨!”
牧景摆摆手,道:“志才,你可以认为我在玩火,我也不介意玩火,我始终相信自己,记住了,我要活的孟获,不是死的,死的没价值!”
“诺!”
众将臣服在牧景这气度之下,壮怀激烈的领命。
戏志才看到这一幕,还能说什么,只能捏着鼻子承下来了:“想要活着的孟获,也不难,围而不攻,一点点的耗尽他们的体力,一直到他们没有任何反抗力量,不过这样危险性增加,他们是一头老虎,不是一头兔子,兔子可以用牢笼困住,老虎可困不住,不知道什么时候,就会咬我们一口,从现在开始,我们必须要小心布防,不能给他们任何空子,只要没有突围的机会,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断粮!”
现在蛮军已经是他们笼中之鸟,但是蛮军的主力还有不少,不算西岸的数千兵马,孟获麾下的主力,也有超过一万八千的兵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