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我只能让自己更加冷静,甚至冷酷,伤害一定要有,那就得分轻重,不能被感情给摇摆了!”
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!”侯越越是期待,越是失望:“属下愿辞官归故里,还请明侯大人应许!”
有些失望。
但是又说不上来是怎么失望。
“你有怎么知道,你我道不同呢!”牧景嘴角扬起一抹微微的笑容,道:“你为南乡,我为明侯府,一个道理的,你一碗水,也要端平了,才有人能服你!”
咔嚓!
侯越的拳头握紧,眸光越显得阴沉。
“治南乡,离不开你,现在百姓更相信你,因为你曾经和他们共患难!”牧景问侯越:“你不会希望,南乡成为明侯府的敌人吧!”
“主公难道还准备对付这些百姓啊?”侯越怒了。
“任何成为明侯府的敌人,我都不会手下留情,你可以愤怒,也可以不屑,但是如果你想要为南乡着想,你只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!”
牧景道:“不管是对南乡也好,对我们明侯府也好,现在没有任何人比你更合适,成为南乡县令!”
“主公如此行事,难道不怕失了人心吗?”
侯越咬着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