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么建议?”
刘巴眯眼,看了一眼这个江主簿,问。
“武陵虽属荆州,可临益州,如今益州州城,江州城至此,不过千余里而已,益州精兵屯与涪陵,酉阳,不过日余而已!”江主簿斟酌了一下,然后道:“吾等可否,请援益州?”
“请援益州?”
众人闻言,有人异动,有人惊恐,也有人不是很乐意。
“怎么可以,益州乃是荆州之敌,今若请援益州,吾等日后,如何面对荆州责罚?”
“益州亦乃汉室江山,明侯乃是汉侯,请益州之兵,扫我武陵之敌,如何不行!”
“今我武陵,已至此,还惧他荆州之责罚不成!”
“荆州御敌无用,奈何之,吾等自当自己为自己找一条出路,难不成,看着我们临沅城破,亦什么也不做吗?”
“嫣不知益州,野心勃勃,岂会为吾等御敌,若是益州趁虚而入,未来荆州若遭遇兵祸,吾等岂不是荆州之罪人也!”
“今临沅不保,谈何之未来!”
“……”
大堂之上,众人纷纷开口。
刘巴眯着眼,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往日之中不显山不显水,低调的临沅江家家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