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景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,笑的邪魅:“奚落你,也没什么了,传出去,无非就是身上多一句,不能容人之量的话,虱子多了不怕咬,即使我是为了奚落你而来了,也没什么啊,对吧!”
“的确!”
蒯良举起酒盏,一口把酒给喝掉,酒入喉,火辣辣的,让他振奋了一下。
“不怕下毒啊!”
从进来到现在,蒯良一滴酒都没碰,任何菜都不敢吃,牧景还以为他怕自己下肚,现在看来,他只是不屑和自己喝酒而已。
“不是不怕,是不用怕!”蒯良坦荡荡:“生死早已经在明侯一念之间,该杀的,留不下来,该活的,阎王爷拿不走,何惧也!”
“你这么聪明,能想到外面的局势吗?”牧景问。
“可以猜一猜!”
“那猜一下,我想听听!”
“孙文台是不是吃亏了?”蒯良眯着眼,眸子如刀刃,锋利的很,凝视着牧景,幽沉的说道。
“你又知道?”
“不难猜啊!”
蒯良冷笑:“你南下的动作,如此隐秘,即使我们在南阳襄阳布置的斥候,都没有发现,肯定是花费大功夫了,要说夺江夏,其实你应该大张旗鼓的,最少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