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受了益州前州牧刘焉公之的邀,当政益州,已有数载,今我益州,百姓安享太平,不曾受半分战乱之祸,此乃大功德!”
“荆州之战,非吾主之念,乃受了州牧刘公之邀,如何当得此罪,若是韩公把这荆州战乱之祸,都计算在我明侯府的头上,略显不公也!”
“一个巴掌,拍不响!”
“我益州,与荆州,战之数年,对对错错,谁说得清楚啊!”
“天下本是乱世!”
“吾主乃是为了太平而来,非战也!”
他声音凛然,倒是有些也得韩玄都说不出话来了。
两人的目光对视。
韩玄的眸子深沉,眸子凌厉,想要压服徐庶,但是徐庶的眸子很平静,波涛不惊,始终是不卑不吭,淡淡然,施施然的样子。
半响之后,韩玄才叹了一口气:“奈何之,如此人才,居留不住与荆州,乃荆州之悲也!”
“时也命也!”
徐庶想了想,回答。
“你说的天花乱坠,也没用,实情如何,你我心中肚明,多说无益,今日你前来,所谓何事,尽管道来,两军交锋,不斩来使,说完你就给滚,再入长沙半步,杀无赦!”
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