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意,从背脊冉冉的升起来了,仿佛堕落冰窖之中。
“诺!”
众人中规中矩的站起来了,不敢轻易动。
“军法司,拿下戏志才,卸了他的战甲,缴了他的佩剑,其余官印,私人印鉴都给我一并拿下!”
牧景突然低声一喝。
“诺!”
黄忠就是军法司主事,他麾下的嫡系,乃是宪兵,他挥挥手,两个嫡系宪兵走上前。
宪兵有些苦笑:“戏司马,得罪了!”
“无妨!”
戏志才苦笑。
这一次,怎么也躲不过去了,不过是想不到,牧景一上岸,就拿他开刀,可想而知,这时候的牧景,心里面有多恼火。
想想也对了。
要不是自己在荆州的溃败。
也不会影响整个牧军战略部署。
关中输了一筹。
输的可是大局。
所以牧景就算砍了他,也不算过分。
当然,他知道,牧景其实是不会把他怎么样的,顶多就是做做戏,杀鸡儆猴,整肃一下军中的那一股骄纵之心而已,他戏志才,始终是牧景的第一心腹谋士,就算是胡孔明也比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