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抹阴沉:“他们太猖獗了吧!”
“有人想要死,我们也拦不住啊!”黄权来回踱步,想了很久,才开口说道:“现在,我们只能想办法,把我们自己给摘出来了!”
“怎么摘?”
赵韪问。
“下死手!”
“真的要动手?”
“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?”
“或许不是他们动的手,我不相信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,他们或许敢阳奉阴违,敢阻止行政,甚是敢闹起来,但是说他们敢对主公下手?”赵韪摇摇头:“他们没有这样的胆子!”
这即使是他们世家门阀,这么深的底蕴,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如今的牧景,在益州是如日中天。
“是不是都不重要,主要是主公认为是不是!”
黄权问赵韪:“或许你在赌主公会恩怨分明,又或许,你认为,只要不是他们下的手,没有证据去证明,所以不用担心?”
赵韪沉默了,这还真不敢赌。
首先这一次牧景被刺杀,过程怎么样,他们不清楚,谁动的手,他们也没有证据,现在所有都是猜度。
但是结果一旦出来,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