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!”
谭宗摇摇头。
“猜错了?”牧景有些吃惊。
“主使的确不是的益州本地势力,但是……”谭宗阴冷的声音在大堂里面回荡:“这些人,确是他们的人!”
“说清楚一点!”
“简单一点,他们被利用了,甚至有点被栽赃嫁祸的意思 ,反正要是查起来,他们脱不了关系的那种,随时随地都可以把证据给落实了,主公如果想要抄家灭族,能找出十来个目标!”谭宗说道。
“一群蠢货!”牧景听明白了,这一次刺杀,根本就没想过成果,无非就是挑起益州内部之乱的意思 。
“至于幕后主谋,我找了,但是越查越复杂,恐怕不止一个人在图谋,也不止一方势力参与了,曹氏夜楼,天子密探,江东死士,都有冒头的意思 !”
“这就复杂了!”
牧景捏捏太阳穴:“想要我死的人,可不少啊!”
“可是有这个能力的人,不多!”谭宗说道:“我感觉有一个人在!“
“谁!”
“老对手!”
“朱家的余孽?”牧景有些冷笑。
当年一念之仁,或许说初出茅庐的柔嫩,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