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这就不好说了。
许敢最后还是装着胆子,走出来一步,他已经六旬有余了,几十岁人了,这一生经历的风风雨雨无限,也不畏惧牧景的威势。
所以话可以说的直接。
“主公,让学子们出征,是否要把我们鸿都门学,变成新政的摇篮?”许敢问的很直接。
“嗯!”
牧景也回答的很直接。
他的目光看着这许敢:“许夫子,我知道你和父亲的关系莫逆,也志同道合,可能不太认同我这一套,不够父亲在荆州,既敢为我站场,他的立场,已经不言而喻了,而鸿都门学,还能置身事外吗?”
许敢闻言,有些叹气。
蔡邕在荆州,单挑整个荆州士林,把司马微庞德公他们逼出鹿门山,为新政摇旗呐喊,不管他出发点是在哪里,立场已经不容改变了。
那么作为鸿都门学总祭酒,已经无法逃脱新政和旧政的立场争端。
士林可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。
立场一定,日后就没有退路了,学子们出仕途,也不会被老旧一派所接纳,他们只能在新政上有了造诣,才能立足官场。
“主公,许祭酒只是担心学子们的承受能力而已,并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