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难,至于新政,不用急,可以等其他人做好了,你再来做,这不是急在了一时的,你如若太过于强硬,太过于执着,反而失去了我们推广新政的初心!”
“主公的意思是,适当的时候,我们可以的先放开新政?”徐庶听明白了,倒是有些吃惊。
“所谓新政,无非就是希望能让百姓过的好,如果真的让地方天翻地覆,最后受难的,还是咱们百姓,记住,没有意义的事情,我们就不要去做,不争这一口气,但是绝对要争一个原则,原则的底线,不能破!”
牧景这话,说的有些矛盾和复杂,但是他相信,徐庶能听得明白的。
徐庶一开始的眼神是有些迷茫的,但是渐渐的,他能理会牧景这话说的意思了,心里面反而对未来有了规划。
“对了!”
牧景突然问:“我刚才好像看到黄承彦了,那老家伙不在荆州逍遥自在,跑来渝都城干嘛,找虐吗?”
卫觊和徐庶都曾经和牧景很熟悉,所以了解了牧景说话的粗狂,只是微微苦笑一下,牧景对这些大儒,还真没有几分尊敬的意思,张口闭口都是老家伙,要是让别人听到了,准能口诛笔伐一番。
“主公当真不知道黄公为何来渝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