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情你也不确定庞德能不能坚持下来的!”
“人心隔肚皮,哪能想的这么透啊!”牧景低沉的道:“庞德能不能坚持下来,能不能挡得住马氏的温情攻击,立场上能不能稳得住,都是大问题,但是张辽始终把他放在北面,那是因为张辽也需要知道,我们最怕的是什么,不是敌人,而是介于敌人和自己人之间的立场,一天摸不清楚,一天不得安宁!”
“你们这些人,心思 真多!”戏志才无语。
“心思 不多一点,会被别人算计的!”牧景冷笑:“别说的你很纯洁一样,你丫的心里面恐怕也想了一百几十次了,只是想不明白而已!”
“你在景武司那边,有什么布置吗?”戏志才突然问。
“刺杀吗?”
牧景摇摇头:“我不会这么做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刺杀这种事情,小道而已,倒不是说我清高,不屑去用这种手段,如果能取得胜利,我什么手段都能,但是我还真不能这么用!”
牧景道:“规矩就是规矩,我们要是破坏了规矩,那不得弄得人心煌煌起来了,到时候我们刺杀,他们也刺杀,闹的的大家没有得安宁,那就乱了,说不定到时候那些人的情绪一旦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