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已死,县衙之中,无人可担当武将,若是牧山能改过,对舞阴来说,也不失为好事一件,最少以他之能力,能我们舞阴保一方太平,不受匪患之乱!”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不过我就担心他们以后贼性不改,无法安定下来,那我舞阴就……”
这句话他不说,但是蔡图也明白。
“你认为牧元中此獠如何?”蔡图询问。
“虽为匪,可他的名声也颇为清明,若非他背着张曼成麾下第一猛将之名头,南阳郡中,不是多少人想要招降他啊!”李严说道。
“那我们就赌一把!”
蔡图双拳握紧,咬了咬嘴唇,双眸之中爆出一抹的凌厉无匹的光芒:“我若死了,就当命不好,可是我不能给舞阴带来兵祸,我们冒险给他们一个机会,或许能得他们之效忠!”
“县尊大人,就算我们愿意,恐怕还有些麻烦!”
李严说道。
“你是说舞阴朱氏?”蔡图面容阴沉。
“朱县丞明显早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,但是他却丝毫不顾吾等安危,独自的返回朱府,朱府乃是舞阴第一豪门,门中私兵不少,更储存了不少wu qi,就连朝廷精锐之兵所用的八角gong nu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