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府。
龚家的家主龚场跪坐上位,坐在他左右的都是舞阴的商户,他们的面色不算很严峻,但是也不是很喜色,倒是有些凝重。
“布匹最近如何?”龚场问道。
“龚兄,目前我们已经稳住了价格!”林木拱手道。
这一个过山车坐的,他们林家,还有一些绸缎商都损失惨重啊。
不过总算张恒没有两败俱伤的意思。
所以目前市场还算稳得住。
“我要的是张恒他们倾家荡产!”龚场冷冷的道。
他有些急了,这一个多月都已经过去了,但是张恒孙郝他们依旧屹立在舞阴县城之中,这样下去,士族会怀疑他的能力。
“龚兄,我们不是不尽力,我们都尽力!”
林木苦涩的道:“奈何技输一筹!”
“我们如今可都是在亏本啊!”几个绸缎商户也在纷纷开口。
“还能在降价吗?”
龚场皱起眉头,询声问道。
“龚兄,张恒有所防备,一开始就从襄阳订购了足足一万多匹布,真降价的话,只能两败俱伤!”林木摇摇头:“根本不可能打垮他们!”
“那其他方面呢?”龚场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