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我们就这么由得他胡来!”
张县尉阴森森的道:“谁知道他是攻打贼军还是投降贼军,我还怀疑他本身就和贼军联合,做戏给我们看呢,可别忘了,他是何人也!”
“慎言!”
涂县尉连忙道:“此事连郡府都不得提起,你们可不要惹火烧身,惹怒此人,犹如那个筑阳县的县尉一般,被硬生生的打断了手臂,连都尉都不愿意出头,岂不是难受之极!”
“哼!”
张县尉冷冷一哼,多少还是有些忌惮,沉默不言。
半响之后,他才道:“难道我们就只能束手就擒吗?”
“那也不一定!”
涂县尉道:“张川要收缴吾等兵权,名不正言不顺,只要我们挡住了他的进攻,然后派人上奏都尉大人,自然而然就有都尉大人来阻挠他!”
“如此甚好!”
张县尉点头,然后道:“那我就看看他到底没有胆子进攻我们大营!”
……
翌日,城中。
“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反对某家了!”牧山站在城墙之上,看着城外若隐若现的旗帜,冷冷一笑:“既然这样,某家也不客气了!”
“张县尉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