卒在自己麾下,自己一个决定就能让无数人丧命,那种压力和责任感让他不得不谨慎了又谨慎。
“在看什么?”张宁揭开门帘,走进来,询问道。
“在看推演战局!”
牧景回答。
“推演战局?”张宁一双美眸彤彤闪亮,看着牧景认真的面容,道:“你是认为最近的战局变化有什么不对吗?”
“我们胜券在握,没有什么不对的!”
牧景摇摇头,分析的说道:“如今北面的黄巾军陷入颍川军和徐州军的重围之中,不管是黄劭部,还是何曼部,恐怕都难以脱身,而南面,上蔡被包围,葛坡被强攻,他们挡不住多久,这汝南黄巾要覆灭了!”
“那你还这么愁眉苦脸?”
“殿下,你不认为如今的时局对与我们官兵一方来说太顺利了吗?”
牧景道:“你我皆然为黄巾儿郎,知道黄巾军打不了硬战,可是也颇有韧性,特别是经历过一次失败,存活下来的人都是黄巾渠帅之中的人精,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,他们若是连一点点把握都没有,怎敢再此起义!”
黄巾军并没有历史上说的不堪,在冷兵器的战场上,青壮年的男子,只要上过战场,经过血腥的洗礼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