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是我们南阳将士,若是此战有错,也该我等为官而承担,不该让他们丧命,我现在把他们托付给你,还请你能带他们逃出去!”
除了舞阴兵和邓洪的平山营之外,南阳兵还有足足两万多,但是一战下来,如今仅存八千左右,这八千余的各县县兵,混杂起来,群龙无首,有些县尉更是已经战死,乱成一团,已无战心,如今归刘劲统帅。
可是刘劲知道,自己一个文士,根本压不住这些兵将,也无法把他们带出去。
如果还有一人能带着他们杀出去,那此人必然是牧山。
所以现在他要把兵权给牧山。
迟是迟了一点,可是亡羊补牢,总比知错不改的要好。
“刘郡丞,你要把兵权交给我?你可知道,我乃是何人?”
牧山有些意外,反问道。
“张川,舞阴县尉!”刘劲说的斩钉截铁。
“错,我是牧山,南阳黄巾的渠帅!”
牧山目光看着刘劲,沉声道:“这是张咨永远不能释怀的一个身份,也是我永生改变不了的身份,哪怕我披上一层羊皮,在你们心中,我还是一头狼,总有一日,不是我反你们,就是你们反我,你如若把他们都交给我,进了我的手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