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了。
“当然是你是渠帅!”
谭宗苦闷。
“知道我是渠帅,你还听他的,说,这小兔崽子,他去雒阳做什么?”牧山没有空去和他争执这些鸡皮蒜苗的事情,他来回踱步,有些担心起来了。
雒阳,大汉朝廷的都城。
那地方可不是黄巾儿郎能待,昔日十个有九个去了雒阳都得死。
“这个……”谭宗犹豫了。
“有啥说不得啊!”牧山瞪眼,凶气暴戾。
“少渠帅其实是去贿赂的,他已经运送了几乎万金进入雒阳,说他要为渠帅谋一个出身,对了,他还把蒋先生带走了!”谭宗无奈之下,全盘托出,这本来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。
“原来这小兔崽子之前让我锋芒毕露,扬名天下是这个意思,好意倒是好意,可是干嘛瞒着他老子我,这小兔崽子,反了天!”
牧山那个气的,可不走也走了,想追也追不上了,他顿时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渠帅,请放心,少渠帅可不是一个容易吃亏的人!”
谭宗低声的道。
“哼!”
牧山生气也不行,不生气也不行,只好坐下来,冷哼一声之后,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