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说道。
“某就怕方御史遭人蒙蔽而已!”袁逢拱手,道:“陛下,汝南一战凶险,区区黄巾暴民,如何能乱之,必然有暗通贼酋,才能乱汝南之地,我汝南军儿郎奋勇杀敌,九江军将士从旁协力,最后才平之,南阳军虽然出兵协助,颇有有战绩,可并非战功,他们败走葛坡,几乎陨灭,若非汝南军等相救,恐怕早已全军覆没,如今去厚颜无耻的夺将士们的功劳,此恶行非杀而不能镇之!”
他这是睁开眼说瞎话。
袁胤的奏书第一时间是给他看了,然后才让他呈报上去了,他很清楚,无论是汝南,或者是南阳,都容不下一个手握十万大军的牧山。
此人必死,需要以朝廷之命而杀之。
“诸位大臣如何看之!”天子刘宏神色平静,眸光却越发阴冷。
袁氏这是为了汝南之地,连脸面都不要了,越是如此,他越是有些不安起来了。
“陛下,臣一奏!”
一人站出来,拱手禀报。
“准!”天子刘宏道。
此人正是大司农周忠,他迈步而出,拱手说道:“殿外有一人,乃是张川之子,如今等候陛下诏令多日,不如召其询问之,便可之汝南之战的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