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地!”
“伯父!”
一直在身边沉默不语的袁绍突然开口:“我并不认为公路能说服牧景!“
之前袭杀牧景失败,他就在家族之中沉默寡言起来了。
“为何?”
“牧景此人,如今已经是阉臣之名,他岂会顾忌士林名誉,而且昔日我们袭杀此人,必然已经留下恩怨,他多半已经猜度是我们动的手,心中岂能没有怨恨!”
袁绍深呼吸一口气,才侃侃而谈:“在加上,今时今日站在牧景背后的恐怕不仅仅是十常侍那些阉奴,应该是当今天子,可是他亲自征辟牧景的,此事恐怕他早有准备,我们想要从天子手上拿下这个拓印之法,谈和容易!”
“说得对!”
“我们怎么能忘记天子对吾等的忌惮!”
袁逢和袁隗这两个手握朝堂大权的三公大臣此时此刻面容惊变。
十常侍他们不怕。
但是天子……
天子代表的是皇权,而皇权数百年来一直都是他们士族最大的敌人。
“本初,那你认为我们该如何做?”
袁逢对这个庶出长子其实是有些忌惮的,他已经确定了袁术为继承人,所以一直想要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