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下外忧内患,唯天子而定,如果在这个时候……恐怕天下要乱了!”
戏志才的目光过人,已经看到了朝廷的未来了。
“娘要嫁人,天要下雨,我们能做什么!”
牧景道:“我只是希望,这一天能晚一点到了,不然这个平衡一旦打破,别说这雒阳城,恐怕整个天下都会陷入刀兵之祸,届时我等何去何从,那就不得而知了!”
“四百年大汉,煌煌天威,怎么沦落至此!”
戏志才长叹,有些无语问苍天。
……
……
中平六年,二月初一。
太学。
牧景穿着太学儒袍,风度翩翩的走在了长廊之上。
今日是他第一天入太学的日子,他的身份是一个伴读,当今天子的第二子,皇子协的伴读,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,但是圣旨下了,不做可不行。
之前他还以为自己是要进宫去伴读。
但是没想到会在太学。
太学这个地方,他来一次都不想再来一次,太郁闷了,比前世他上高中的时候还要郁闷,这里的老夫子可多如牛毛,随便拉出一个,能把他训个十年八年。
他和太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