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地步,一个六百石秩俸的京官都可以不稳不顾。
“你就不想看看,接下来的变局吗?”
牧景目光栩栩。
“有何好看?”戏志才道:“你以为就你在北邙山上的那些兵马,能成何之事,雒阳十万兵,除非……”
他的瞳孔微微变色,目光死死地看着牧景。
“你猜的没错!”
牧景坦然承认:“我父亲,已经率兵北上了!”
“天下要乱了!”
戏志才一身气力尽去,面如白纸,血色尽无。
“已经乱了!”
牧景道:“执金吾袁滂被罢免官职,接任他的是并州刺史丁原,你猜,这并州军会不会入京!”
“坏我大汉者,何进也!”戏志才怒吼。
“忘了告诉你,我还投靠了何进!”牧景笑容满脸,幽幽而鸣。
“何遂高居然如此鼠目寸光?”戏志才闻言,斜睨牧景,冷笑而言:“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在养虎为患吗?”
“世子!”
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。
“何事?”
“大将军府名帖,明日请你上府!”
“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