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庭院外绽放的花朵,眸光猎猎:“太傅之位,何遂高这一次倒是下了重本了,看来他是铁了心要收回南阳兵权!”
“如此肆意弄权,恐又是一个梁冀也!”
坐在软塌上的是袁隗。
袁隗修养多月,身体之上,已有一些好转,但是烧伤之地,却无可逆转,容貌破损,已是悲愤,常躲在屋中,性格也是越来越喜怒无常,声音更是有些阴冷:“他若是夺得南阳兵权,那日后恐怕就难以撼动此人之位!”
“我倒是没想这么远!”
袁逢道:“昔日陛下忌惮我们世家门阀之影响力,为对抗皇权,我们扶持何进,如今何进弄权,皇权旁落,我等自然要扶持正统!”
“太子?”袁隗眸光一亮。
“或者皇子协!”袁逢平静的道。
“可京师兵权,尽在何进之手,我们若有异动,难应其之怒,恐弄巧成拙,得不偿失!”袁隗冷静的说道。
“关中之地,尚有一人,手握重兵!”
袁逢双眸之中,爆出一抹冷芒:“若得此人率兵而归,必能压其气焰!”
“皇甫嵩?”
袁隗顿时明悟了,他微微皱眉,挪动了一下僵硬的身躯,道:“皇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