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,应可了下来。
赵信离开之后,牧景端坐下来,等待消息,他端着茶盏的手都有些抖擞起来了:“何进应该也得之消息了,他会如何做?”
“必然进宫!”戏志才不由自主的思索起来了,也完全顾不得如今他只是一介阶下囚的立场,如此大变,若不能掺合进去,必终身遗憾。
“然后呢?”牧景问。
“扶太子登基!”戏志才回答。
“想要扶持太子登基,最主要的是?”
“确定陛下是否已经驾崩!”戏志才脱口而出:“显阳宛!”
“对!”
牧景道:“显阳宛!”
“圈套吗?”戏志才眯眼。
“那谁设立圈套?”牧景反问。
两人都是才思敏捷之辈,戏志才的反应力本来就是一等一的,在颍川可有神智之名,而牧景,作为天才商人,他的反应力也会杠杠的。
他们一步步推敲事情的经过与发展,对问如风,对答如流。
“十常侍?”
戏志才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。
“何进能和十常侍在朝堂之上斗了这么多年,熟门熟路,不可能这么容易上当,除非……”牧景来回走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