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义父留在雒阳,乃是死路一条!”吕布双眸赤红。
“司马公曾说,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,何为泰山,何为鸿毛,汉室之重,就重于泰山,吾之生命,轻于鸿毛,吾可为汉室,奉献一切!”
丁原神色平静,生死早已经在他南下的时候,已经置之度外,此战既已败,他愿意承担一切,而不是让朝廷来担当,他为汉臣,就得为汉室而忠,这个忠字,他必须背负起。
这是他的大义。
他可以舍生取义。
从他夕阳亭的战败开始,他就已经有了这个心里准备,所以即使逃回来了,他也没有太过于高兴,老天爷终究负了他,负了他的忠义之心,不能平雒阳之乱,实为遗憾。
“义父!”
“府君!”
吕布张辽张杨三人跪膝而下,神色悲愤。
“此事吾心已决!”丁原挥挥手,道:“汝等不用多言!”
“义父,辽有一策!”
张辽跪膝上前,抹去眼角之泪:“吾等战败于牧山之手,牧山不依不饶,无非就是就是显露他的强硬,要一个台阶而已,要我并州军的一条性命,辽可认出兵奇袭之责任,可保义父之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