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信号?”
“汉失其鹿,天下共逐!”
牧景斩钉截铁的道:“这天下最可怕的是有心人,打开了已经被禁锢起来的野心,谁也收不起来,即使我父亲能稳得住朝廷,也镇不住天下!”
戏志才闻言,无可辩驳,神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了,久久不语。
“算了,这些事情也不是一时三刻的事情,未来自有见证,我只是提前做好的准备,准备应对这乱世局面而已,或许如你所说,大汉足足四百年的底蕴,能压得住天下人的野心!”
牧景摆摆手,转移话题,放弃了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,而是转向了并州军的话题之上:“并州军如今在黄河南岸,孟津一带驻扎,整个雒阳北境还是被他们覆盖,特别是他们的飞骑,引而不发,倒是有些麻烦!”
“他们如今群龙无首,分而取之,并不是很困难!”戏志才道:“太傅大人的权势渐渐的稳住了雒阳局势,并州军如果不想退出雒阳,就不惜依靠一方!”
“可就算能如此,也未必会依靠父亲,要知道,是我们逼死了丁原!”
牧景手指敲动案桌,思绪转动起来了。
“全部拿下估计是不可能,但是拿下大部分,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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