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的隐患,可也等于自废武功!”
戏志才道:“留住槊方营,未必不是好事,我们只要牢牢掌控张辽,就能保证朔方营的忠诚!”
“你有信心?”
“没有啊!”
“那你可说的真好听!”牧景撇撇嘴。
“对于并州军的信心虽然不多,可是我认为张文远还是能用的!”戏志才道。
“感觉?”牧景眯眼。
“直觉!”戏志才笑着道。
“你是让我相信你的直觉!”
“你也可以不相信啊!”
戏志才对于这一点不要求:“现在瓜分了也不晚,只要你一声令下,景平所属,哪有不听命的!”
牧景深深的看了他一样,道:“你都有了主意了,我自然相信你,听你的,留着他槊方营!”
下午,牧景巡视各营的操练,目前景平军一共有六营将士,其中五营嫡系,一营为朔方,各营的战斗力还算恢复了不少,就算是槊方营有大量的药草医治,战场上留下的伤不少人都恢复了。
“现在我军有多少将士?”
晚上,关城之中,一个营房,这里是景平军建立的议事厅,牧景正在翻阅手中的景平军花名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