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归,院落之中,只剩下静静的几滴血迹,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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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熹元年的岁末终于到来了。
天子下诏,休朝十天。
忙碌了一年的时间,总算能有一个休闲的日子。
在雒阳城之中家家户户都在置办新衣袍,屯冬粮的时候,太傅府也红红火火的准备岁末之节。
岁末之夜,宫里面举行的宴会,天子亲自设宴,宴请文武百官,这历来都是缓和君臣关系的一个习惯,这宴会歌舞欢唱,也算是昭示光熹朝的歌舞升平吧。
牧景父子都参加的宴会,宴会上和大臣们敬酒言谈,仿佛朝堂之上的矛盾都消失在这几盏酒水之中。
宴会之后,牧氏父子返回太傅府。
按照岁末之礼,是要祭奠祖先的。
牧氏先祖的灵位倒是摆在太傅府的后院祠堂之上,比不上什么大家族,但是也有好几尊,都能追溯到了牧景太太祖父的那一代。
“景儿,如今我们牧氏也算是立足京城了,有些事情为父也想要和你说说!”
祠堂重地,外人不得进入,只有牧家父子二人,牧山在灵位面前有些感叹的说道:“我牧氏是有族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