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上来,问道。
他可不想进入那阴森潮湿的地窖,所以在外面恭候。
“老家伙,骨头硬!”
牧景撇撇嘴。
“已经好几天了,一刻都没有让他休息吗?”戏志才问道。
“第一天,第二天,被抽断了好几条鞭子,接下来就这么耗子,我就让他们这么耗着他,不要让睡眠,我倒是想要看看,他的精神能扛得住多久!”
牧景走在风雪之中,声音都变得阴冷起来了。
“你想要知道什么?”
戏志才有些不解:“其实你心中应该清楚,能派出王越行刺你的,并非普通人,九成是来自世家豪门的人!”
“就是想要印鉴一下心中一个想法!”牧景说道。
“想法?”
戏志才眯着眼,看了一眼牧景的背影,还是想的不太明白。
“还记得虎贲中郎将吗?”牧景一边走,一边反问。
“袁公路!”
戏志才跟上来,道:“他不是被逼回汝南了吗?”
“不是他!”
牧景摇摇头,道:“虎贲之名,非同寻常,历来少有空缺,在袁公路之前,也有人领虎贲将军之职,可我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