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你,可也不是很想得罪这个雒阳新贵,最后送客的礼仪做的很足,亲送门口。
牧景和师宜官走在陆浑山的山路之上你。
师宜官低声的道:“祭酒大人,孔明虽脾气有些倔强,但是并非狂妄之徒,有得罪之处,还请祭酒大人了谅解!”
“我在你眼中,就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吗?”
牧景苦笑。
看来他在雒阳之中行事的名声不太好。
他摆摆手,制止了师宜官的解说,问道:“这胡昭的能力如何?”
“孔明兄的才学自不可说,无论是书法造诣,还是对儒学的理解,他远远在我之上,他曾与蔡邕几句坐而论学,即使不如蔡邕祭酒,恐怕也相差无几!”
师宜官看牧景的确不是很在意,这才说道:“至于说他的能力,得罪了颍川士族,还能活着如此洒脱,能在士林之中得如此名望,非要一般儒者可得!”
“那他志气如何?”牧景再问。
今日他和胡昭不过只是一面之缘而已,见到的东西不多,但是感受到的气度倒是不凡,这应该是一个人才,只是到什么地步,就很难说的。
“昔日他也是一个热血沸腾的士子,立志以己立而平天下之愿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