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粟,连个波浪都翻不起!”牧景摇头。
“那我们自能看糜竺的能力了!”
“糜家就算有粮食,也在东海,运过来的成本太大!”
“那我们该如何办?”
“羊毛还是处在羊身上!”
牧景站起来,来回踱步,考虑了很久,道:“既然是关中市场的事情,那我们就就地取材!”
“从关中收?”
“是大手笔的收!”牧景道:“你亲自去办,以各种各样的商队模式,河内,河南,河东,都给我走一遍,价格不能提,我们现在资金可没有这么宽松,在原本的市场价之中,你能拿到多少是多少!”
“明白!”
孙郝闻言,肃然站立,点头领命。
“这一次和盐市不一样,我们景平商行是倾其所有而战,盐市失败了,我们顶多只是的站不稳在雒阳的根基,回来南阳,还是老大,可是这一战要是败了,亏了是整个商行,我们就会面临分崩瓦裂!”
牧景道:“所以我要所有人都尽力,必须尽最大的努力去战斗!”
“是!”
众掌柜拱手大喝起来了,士气很高,盐市的胜利给他们的很大的信心,此时此刻还处于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