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从刘辩身后浮现出来。
他敢一个人在这宫城之中游荡,是因为他知道身后一直都有一道护身符在保护着自己。
“朕想杀牧山!”刘辩说的坦荡荡。
“陛下所想,奴婢遵命!”
赵忠很消瘦,他在黄河上飘了三天,才活了下来,活下来的他,依旧有自己的使命,他忘不了先皇用生命来营造的事势,他必须效忠新皇。
“不过陛下,想杀牧山,我们万万不可自己动手,需借刀!”
“谁的刀?”刘辩问道。
“士族的刀!”
“他们会动手吗?”
“以前他们之间或许会有些共存的想法,但是现在,奴婢相信,士族比我们更想牧山去死,只有他死了,牧氏权势才能的瓦解,朝堂才会重新落入士族的掌控!”
赵忠阴柔的声音有些冰冷。
“求贤令?”刘辩迎着湖面吹来的微风,眸光闪烁了一下:“朕恐怕也想不到,这牧山居如斯大胆包天,求贤令啊,当年即使父皇有心,都不敢颁布!”
先秦有秦孝公,颁求贤令,笼络天下贤才。
他的父皇先帝刘宏也曾经有过一丝这样的心态,可惜他不敢去逾越士族的底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