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准备屯粮的时候,这粮食市场必然崩溃,你弄不好就是民乱,这个罪民别说他们,哪怕关中士族都承受不起。
“世子有什么打算?”糜竺埋怨了半天之后,抬起头,目光对上张恒,低声的问道。
这一场关中粮食市场的博弈,看起来是他和张恒在主宰,但是其实所有的决策都来自京城的那一个少年,对于那个少年,他越发的敬佩。
特别是他拜读了那个少年的作品,一部专门为商贾而立言的作品,资本论。
糜家行商数百年,有今时今日的成就,对于商道的研究,自认为不下任何人,可读了资本论之后,他才感觉,在商道之上,他远远不如那个少年。
“大掌柜已经来信,突发情况,他也有些的措手不及,但是天灾已成,我们就要停止之前一切的计划,他建议我们开始抛售粮食,最好能打压粮价!”
张恒道:“这样我们固然赚不了多少钱,但是能得名誉,等于舍利求名,以亏本的状态拿下关中市场份额,建立在关中的销售据点,打响属于我们名誉!”
“舍利求名?”
糜竺沉默半响,他心中明白了牧景的打算,也认为这是目前他们最好的一个应对,只是心中却有些为难。